建构理论解释现象

人能直接观察到的都是现象。

人通过五官和仪器对现象进行测量。测量的对象几乎都是事件发生的附带效果，而不是事件本身。比如观察爆炸产生的冲击波，亮光和粉尘，却很难观察到爆炸本身。

一件事情发生之后，现象会很纷乱。一次爆炸能产生各种各样的后果，能被不同的五官和仪器分别接收到。为了减少处理的复杂度，人脑会将可能有联系的现象集合到一起。所以爆炸产生的声光现象会被归因于一次爆炸。

除了将时间上相近的现象归于一件事情，人脑还善于将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。每天发生的爆炸很显然应该有大致共同的原因，每次暴雨都有可能发生的闪电也应该有共同的原因。

这种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的共同原因，就完全无法观测，而成为了想象和理论的沃土。神明在此产生，随着时间的积累，还发展除了神明的好恶，等级，恩怨和目的。进入现代，科学代替了神明，拥有了常人更难理解的数学，物理和化学。每次都能建构出这么复杂的理论体系，足以说明这些现象有多难以解释，或者说我们能观测到的东西是如此之少而有如此之奇特，以至于我们总是能建构出繁杂的形而上体系，复杂到非从业者就几乎无法理解其中奥秘的程度。